宫墙深深,红门紧闭,多少如花似玉的女子,一旦踏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,就再也没有了退路。
她们活着的时候,是皇帝的附属品;死了之后,竟然还要继续"服侍"那个已经断气的男人。
更可怕的是,为了满足死去皇帝那个令人不齿的"特殊需求",这些可怜的女子在死后,还要遭受最后的羞辱——被人掰开双腿,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
这不是什么野史传说,而是中国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残酷制度。
那个隐藏在历史深处的"特殊需求"到底是什么?那些无辜的女子又承受了怎样的折磨?
让我们把时间拉回到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,揭开这段被掩埋的黑暗真相。
01
洪武三十一年的冬天,比往年来得更加严寒。
南京紫禁城里,雪花纷纷扬扬地下了整整三天三夜。
琉璃瓦上、雕梁画栋间,到处都是一片雪白,仿佛老天爷也在为刚刚驾崩的太祖皇帝朱元璋办一场最隆重的丧事。
丧钟声「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」地响着,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活人的心口上,沉闷而压抑。
整个皇宫,死寂得令人窒息。
宫女太监们走路都踮着脚尖,生怕发出一点声响,惊扰了这满城的哀悼。
沫儿端着一盆刚浆洗好的衣裳,穿过结了薄冰的长街。
寒风跟刀子似的,刮得她脸颊生疼。
她是尚衣监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,进宫五年,早就学会了怎么低着头走路,怎么把自个儿活成一道影子。
可今天,她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,揣着个兔子似的,怦怦乱跳。
宫里早就传开了,太祖皇帝驾崩,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后宫里没给皇家开枝散叶的嫔妃,都得下去陪着。
这道旨意,就像一把悬在所有无子嗣嫔妃头上的铡刀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。
沫儿心里惦记着一个人——晴儿。
晴儿是她的同乡,比她晚一年进宫。
两人在家乡时就是手帕交,进了这吃人的地方,更是相互扶持着,才没被那些风刀霜剑给磋磨死。
晴儿命好,人也长得水灵,去年夏天被太祖皇帝在御花园里瞧见,临幸了一回,封了个小小的才人。
那会儿,沫儿真心为她高兴,以为晴儿总算是熬出头了。
可谁能想到,太祖皇帝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,自那以后,就再没踏进过晴儿的永和宫半步。
肚子,自然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没有子嗣的才人,这回,怕是凶多吉少。
沫儿越想心越慌,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起来。
她绕了个远,避开巡逻的侍卫,偷偷摸到了永和宫的后墙根。
02
宫门紧闭,连个看门的太监都蔫头耷脑的。
沫儿不敢声张,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,塞给了那个打盹的小太监。
「公公,行个方便,我就进去看一眼我们娘娘。」
小太监掂了掂银子,眼皮都没抬,含糊地「嗯」了一声,算是默许了。
沫儿推开一道侧门,闪身进去。
院子里冷冷清清,和这天气一样。
正殿的门虚掩着,她凑过去,从门缝里往里瞧。
这一瞧,沫儿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。
屋里,晴儿正跪坐在地上,身上那件华贵的宫装皱得像块咸菜。
她面前的地上,散落着一堆金银首饰,都是她进宫以来攒下的全部家当。
「沫儿,你快帮我想想法子!」
晴儿一看见她,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滚带爬地过来,死死攥住沫儿的袖子。
她的手冰凉,抖得厉害。
「我不想死……我真的不想死啊!这些东西,全都给你!你拿去,去求求王总管,求求皇后娘娘,让他们放我一条生路!」
「我才十九岁,我不想就这么死了……」
她哭得撕心裂肺,整个人瘫软在沫儿怀里。
沫儿抱着她,只觉得怀里的人轻得像一片羽毛,随时都会飘走。
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呢?
她不过是个最底层的宫女,人微言轻,连司礼监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。
可看着晴儿这副模样,拒绝的话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「你别急,别急……」沫儿只能笨拙地拍着她的背,「兴许……兴许还有转机呢?名单还没下来,不是吗?」
这话,她说得自己都没底气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两人吓得一哆嗦,赶紧分开。
一个老嬷嬷沉着脸走了进来,看见沫儿,三角眼一瞪:
「你是什么人?敢私闯永和宫!」
「嬷嬷,她……她是我姐妹,来给我送件衣服。」晴儿连忙解释。
老嬷嬷冷哼一声,没再追究,只是对着晴儿没好气地说道:
「娘娘,省省力气吧。这几天,宫里都快闹翻天了。」
「有拿钱去砸司礼监大门的,有跪在坤宁宫外磕头磕得头破血流的,还有个不长眼的,想买通太医伪造有孕,被发现后,当天夜里就让一条白绫给送走了。」
老嬷嬷每说一句,晴儿的脸就白一分。
「新皇刚登基,根基不稳。这殉葬的祖宗规矩,就是他用来彰显孝道、堵住那些宗室老臣嘴的最好法子。谁求情,谁就是跟新皇过不去。您啊,还是认命吧。」
说完,老嬷嬷不再看她,转身出去了。
屋子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晴儿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,她松开沫儿的手,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满地没用的金银珠宝,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「认命……原来,这就是我的命。」
03
自从那天从永和宫回来,沫儿就觉得魂不守舍。
手里干着活,脑子里却全是晴儿那张绝望的脸。
她甚至开始做噩梦,梦见一口巨大的黑棺材,晴儿就躺在里面,睁着眼睛看着她。
宫里的气氛,一天比一天压抑。
以前还能听见宫女太监们在角落里嚼舌根,现在,所有人都成了哑巴,碰了面,也只是匆匆低下头,恨不得把自个儿缩进地缝里。
每个人都知道,那份决定着近百条人命的名单,很快就要公布了。
这天,沫儿正抱着一匹要送去给德妃娘娘的云锦,路过御花园的假山。
忽然,她听见假山后头传来压抑的争吵声。
一个女人的声音,带着哭腔,听着有几分耳熟。
「王总管,您不能这样!您收了我爹送来的十万两雪花银,亲口答应过的,会把我从名单上划掉!」
沫儿心里一惊,这不是淑妃娘娘的声音吗?
淑妃是先帝晚年最得宠的妃子,艳冠后宫,她爹又是手握重兵的镇远大将军。
所有人都以为,她肯定能逃过这一劫。
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,阴阳怪气的,像是被掐住了嗓子的公鸭。
「淑妃娘娘,您这话,杂家可听不懂了。」
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安!那个后宫里权势滔天,连新皇都得敬他三分的大太监。
沫儿吓得腿都软了,赶紧缩到一块更大的石头后面,大气都不敢喘。
只听王安继续说道:
「什么十万两银子?杂家怎么不记得了?先帝爷尸骨未寒,娘娘您不想着怎么尽孝,倒是在这儿跟杂家胡搅蛮缠。您这要是传出去,不仅丢了您自个儿的脸,还连累了镇远大将军的名声啊。」
「你……你无耻!」淑妃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敢置信。
「哎,娘娘慎言。」王安的语气变得冰冷,「杂家也是奉命办事。新皇有旨,凡在殉葬名单上的娘娘,都得先去'静心苑'住上几日,好吃好喝地供着,也好安心上路。来人啊,'请'淑妃娘娘去静心苑!」
「你们干什么!放开我!我爹是镇远大将军,你们敢动我!」
淑妃的尖叫和挣扎声很快就弱了下去,最后只剩下被强行拖拽时,衣裙摩擦地面的「沙沙」声。
沫儿等了很久,直到四周彻底没了动静,才敢探出头来。
假山后空无一人,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,和一支掉落的、被踩得变了形的金步摇。
那步摇,沫儿认得,是先帝赏给淑妃的。
连淑妃这样家世显赫、备受宠爱的妃子,花了十万两银子,都逃不过被送进'静心苑'的命运。
那晴儿呢?
沫儿的心,一点一点沉了下去,比这冬天的冰雪还要冷。
所谓的「静心苑」,宫里的人背地里都管它叫「等死院」。
04
三天后,司礼监的太监敲着铜锣,走遍了东西六宫。
那份沾满了血泪的殉葬名单,终于昭告天下了。
沫儿正在浣衣局里搓洗着一件厚重的袍子,手冻得通红,几乎没了知觉。
当她听到院外那个尖细的嗓音,念出一个又一个嫔妃的封号和名字时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她竖着耳朵,拼命地听着,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。
不要有晴儿,千万不要有晴儿……
「……永和宫,李才人……」
当「李才人」三个字钻进耳朵时,沫儿手里的衣服「啪」地一声掉进了冰冷的水盆里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脸,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凉。
脑子里「嗡」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浣衣局的,也不知道一路上撞倒了多少人。
她只知道跑,拼命地跑,往永和宫的方向跑。
风雪迎面扑来,打在她脸上,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。
等她气喘吁吁地冲进永和宫时,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屋里一片狼藉。
梳妆台被推翻在地,铜镜碎了一地。
名贵的瓷器、摆件,摔得到处都是。
晴儿就像个疯子一样,披头散发,手里拿着一个青花瓷瓶,狠狠地朝墙上砸去。
「哐当!」
瓷瓶四分五裂,发出的巨响,像是她生命破碎的声音。
「为什么是我!为什么!我不想死!我不想死啊!」
她尖叫着,声音嘶哑,「他们就是一群魔鬼!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!」
她砸光了所有能砸的东西,最后力竭地瘫倒在碎片中间,放声大哭,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。
沫儿一步步走过去,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碎片,在她身边蹲下。
「晴儿……」她想安慰她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了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晴儿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沫儿,她忽然抓住沫儿的胳膊,指甲深陷进肉里。
「沫儿,你知道他们会怎么让我们死吗?」
她的声音很轻,却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。
「他们会给我们喝'辞世酒',那酒里放了断肠草,喝下去,肠子会一寸一寸地烂掉,疼得人满地打滚,要折腾好几个时辰才能断气!」
「要是不肯喝,他们就会用绳子,把你的头吊在房梁上,下面的人拉着你的脚,活活勒死!舌头会伸出老长,眼珠子都会迸出来!」
「我听说……听说最惨的,是直接被带进皇陵,灌下迷药,等醒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在棺材里了,就那么活生生地被闷死在地宫里……」
晴儿每说一种死法,沫儿的身体就跟着颤抖一下。
她不敢想象,这些残忍到极点的手段,会用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。
「不……不会的……」沫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「会的!」晴儿猛地提高了音量,她凄厉地笑了起来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最后,渐渐没了声音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兽,在绝望中微微抽搐着。
沫儿跪坐在她身边,任由地上的碎片硌着膝盖,生疼。
她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晴儿,被那只名为「命运」的巨手,拖向无边的黑暗深渊。
窗外,雪又开始下了,越下越大,仿佛要将这宫里所有的罪恶与肮脏,全都掩埋。
上路的日子,到了。
天还没亮,静心苑里就亮起了灯。
这里与其说是个院子,不如说是一座华丽的牢笼。
高高的宫墙,将这里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。
沫儿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,又当掉了额娘留给她唯一的一支银簪子,才买通了一个在静心苑当差的小太监,让她混进去,送晴儿最后一程。
她换上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,压低了帽檐,跟在送餐的队伍后面,低着头走进了那座有进无出的院子。
院子里,站满了即将「上路」的嫔妃。
她们都被要求换上了入宫以来最华丽的宫装,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,珠翠环绕,仿佛不是去赴死,而是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。
可那一张张精致妆容下的脸,却毫无生气,惨白如纸。
有的在低声啜泣,有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,还有的,已经吓得瘫软在地,需要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架着才能站稳。
沫儿在人群中,一眼就找到了晴儿。
晴儿也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宫装,那是她被封为才人时,内务府赏下的。
可那鲜艳的红色,穿在她身上,却显得格外刺眼,衬得她的小脸愈发没有血色。
她没有哭,也没有闹,只是安静地站着,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。
看到沫儿,她的眼睛里才闪过一丝微光,嘴唇动了动,却什么也没说。
沫儿走到她身边,紧紧握住了她的手。
那只手,冰得像一块铁。
就在这时,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安,领着一队太监走了进来。
他手里捧着一个朱漆托盘,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十只白玉酒杯。
一股浓烈的药味混合着酒香,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「吉时已到。」王安那公鸭似的嗓子,在寂静的院子里响起,显得格外刺耳,「能追随先帝爷而去,是各位娘娘的福气。喝了这杯'安乐酒',就能毫无痛苦地去往西天极乐,与先帝爷团聚了。」
他管那毒酒,叫「安乐酒」。
嫔妃们的人群中,起了一阵骚动。
一个年轻的贵人,突然尖叫一声,转身就想跑。
可她刚跑出两步,就被两个太监死死按住,另一个太监捏开她的嘴,将一杯「安乐酒」粗暴地灌了进去。
那位贵人剧烈地挣扎着,很快,嘴角就流出了黑色的血,身体开始抽搐,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。
杀鸡儆猴。
剩下的嫔妃们,再没人敢反抗。
太监们端着托盘,开始挨个「赐酒」。
有的嫔妃面如死灰,闭着眼一饮而尽。
有的则浑身发抖,哭着求饶,最后还是被强行灌下。
很快,托盘就递到了晴儿面前。
晴儿看着那杯散发着诡异香气的酒,忽然对沫儿笑了笑。
那笑容,很轻,很淡,却比哭还让人心碎。
「沫儿,下辈子,别再进宫了。」
说完,她接过酒杯,仰起头,将那杯毒酒喝得一滴不剩。
然后,她把酒杯还给太监,转过身,静静地看着沫儿。
沫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汹涌而出。
她想喊,想叫,却被巨大的悲痛扼住了喉咙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药效,发作得很快。
晴儿的身体开始颤抖,她痛苦地捂住肚子,缓缓地跪倒在地。
她的脸上,浮现出青紫色的斑块,眼睛瞪得大大的,里面充满了痛苦和不甘。
她张着嘴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只能发出「嗬嗬」的声响。
最后,她的身体猛地一弓,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,彻底不动了。
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睛,此刻,正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。
院子里,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。
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娘娘们,此刻都成了一具具冰冷的、毫无尊严的尸体。
华丽的宫装,也掩盖不住死亡带来的狰狞和丑陋。
空气中,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恶臭和那「安乐酒」的怪味。
沫儿跪在晴儿的尸体旁,浑身冰冷,仿佛连血液都凝固了。
王安验看了一遍,确认所有人都断了气,满意地点了点头,对手下吩咐道:
「手脚麻利点!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?能送娘娘们上路,是你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!」
「可是,刘总管,她们的腿……就这么硬生生掰开,是不是太……」
「住嘴!这叫规矩!不这样,怎么满足先帝爷那个'特殊的需求'?」
太监们应了一声,便开始两人一组,处理起尸体来。
他们把尸体抬到早就准备好的木板上,动作粗鲁,就像在拖拽一袋袋没有生命的货物。
沫儿被一个年长的太监推到一边,她只能麻木地看着晴儿的尸体,被两个太监抬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一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太监,跟着他的师傅去处理一具嫔妃的尸体。
当他看到他师傅接下来的动作时,吓得「啊」地叫了一声,脸色惨白。
只见那个年长的太监,竟将女尸的腿用力地向两边掰开。
「师……师傅,您这是干什么?」小太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周围的太监们,都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他。
年长的太监手上不停,头也不抬地冷声道:
「干什么?这叫规矩!」
他做完手上的事,直起身子,拍了拍手,瞥了一眼那个吓傻了的小徒弟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。
「不这样,怎么满足先帝爷那个'特殊的需求'?」